g燥粗糙的指腹在唇上轻轻r0Ucu0,沈霓不禁抖了抖,想躲又被按得更用力。

    “娘娘以前有这样伺候过他么?”

    沈霓没有回答,也没有抬头。

    萧翎是君子,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,叫她侍寝也不全是为了欢Ai,更多时候只是抱着她享受难得的安宁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折辱她。

    若萧翎在身边,她怎么会受这样无耻的人欺辱?

    他的画就在她身后,沈霓愈发委屈,眨了眨酸痛的眼睛,用尽全力忍住的眼泪就此滑落。

    就一次,一次羞辱就能换回萧翎,她什么侮辱都可以忍受。

    捏住系带的手一拉,她拨开官服的衣襟,正打算蹲下去时,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愤怒将她拉起来。

    “沈霓!”

    震怒的声音在头顶炸开,沈霓被他扯得抬起了脸,一头撞进他凄切又愤怒的眼中。

    “好,好得很啊。”他气得喘着粗气,连耳廓都憋出绯sE,想笑又气不过,咬牙恨道,“还真是情深义重,为了他你连这种事都肯做,而我护你在侯府锦衣玉食,你却弃之如敝履,凭什么!”

    “护?”沈霓疲乏极了,可听到他可笑的话还是忍不住反驳,“如果强取豪夺是都督的护人方式,那我宁愿和萧翎过些荆钗布裙的生活!”

    像是烙铁落入冷水,乍破而出的水肆意飞溅,全然落在沈照渡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很久没有被谁气过了。

    他的怒气就是杀气,屠戮就是他发泄杀气的方法。

    可面对沈霓,他做不出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幸好,这些都没关系了,因为萧翎已Si,沈霓Ai与不Ai都没关系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只能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样一想,他的气终于顺了,看沈霓的目光也含了一丝柔情:“娘娘对陛下用情如此深,臣都不敢说出陛下的下落了。”

    沈霓一窒,脑海飘过无数个可能,唯独不敢想最残酷的那个……

    “闭嘴!你休想瞒骗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