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昭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。温客行就笑话他,“一天没起床也就罢了,跟坐月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哦。他说这是什么行为。但如果你的斗篷没有披在周子舒身上,你这嘲笑我就认了。“我和子舒也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。”说不过你还说不过你知己了?

    果然,周子舒伸手就扭了一下温客行,他被掐的差点叫出声来。“昭昭坐这边,暖和。”周子舒给他腾了位置,他给周子舒递了大蓝瓶,“今天状态看起来也不错,等再拔掉一颗钉子,你五感衰退的毛病没了,可得和我一起大吃一顿。”

    周子舒举了举酒壶与他碰杯,“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