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配方不是我泄露的，我为什么要招？”
宋欣德声音平淡，并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。
陆月菱拍了下桌子：“还狡辩？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同伙招认，并把你供出来？这样你的麻烦可就大了！”
“他愿意招是他的事儿，总之，我是清白的！不会招认！”宋欣德的语气斩钉截铁。
陆月菱咬了咬牙，拍了下桌子，走出办公室。
竟然失败了！
该死的！
刚才我还信誓旦旦说保证审讯出结果的，这下要被江浪那混蛋看笑话了！
对了！还有唐冰呢！
唐冰用同样的法子审讯茅开济，茅开济一定会招的！
想到这里，陆月菱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下。
江浪，想看我的热闹，没那么容易！
你那简单粗暴的土法子不好使，还是要靠智慧才行！哼哼！
就在这时候，另一个办公室的门开了，唐冰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？茅开济找了吧？”陆月菱问道。
唐冰叹了口气，摇摇头。
“这……”陆月菱心头一颤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儿？难道理论都是骗人的吗？
但经过仔细一琢磨，陆月菱就明白了。
很可能是二人早就商量好了，同时死不认账！
陆月菱没有他们泄密的证据，就算起诉，只怕也难有结果，顶多就是让二人损失一些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