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正正的负,这样情况也不少,许家那位不也总是呆呆的,说花瓶都是抬举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许若月吗?”另外一个姑娘压低了声音,“我也想不通,她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,一看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,还跑去自己考研。我要是她,出国读个商科回来继承公司不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最神奇的是她竟然考上了!a大难道也会收钱办事?还是..”

    “给钱了,绝对的。”煞有介事,宛若身在现场,对一切都了如指掌,“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那肯定是不够多。”

    许若月本想坐着安安静静坐着,却没想到火蔓延开到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她倒不太在意这些莫须有的评价,好的坏的都没有实质性的结果。

    但总不能给自己学校抹黑,许若月探出头轻轻咳了两声,颇有些不好意思,“没有收钱,当时题简单,我又正巧超常发挥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姑娘看着突然出现的许若月,表情像打翻了颜色盘变了又变,混杂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们颇为尴尬的笑了笑,“是.是吗?”

    “嗯,去年我确实运气比较好,英语只超了国家线一分。”

    许若月食指比了个“1”,表情带点小小的雀跃。

    “那、那确实挺好的。”女生肢体僵硬地拿着小蛋糕和水杯,这会缓过神来了来。

    英语只比国家线高了一分,却能考上a大。

    那其余的科目也太强了..

    只是她俩还没能多想,便又回过味了来。纵然许若月脾气好是个花瓶,也决计不是她们能在背后议论的。

    两人眼里隐约有着害怕和担心,“我们的话没有别的意思,都是听别人说的。您别生气...”

    “我不生气。我长得很吓人吗?”许若月有些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。

    那两个姑娘看着她,眼里已起了层薄雾,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...”

    倒像是她在欺负人一般。

    许若月装作无意地提着裙摆离开了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