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墨琛，他没敢提四年前。
墨琛眸色沁冷地看了一眼练歌房的方向，“还不去安排助理？”
商子泱，“是！”
墨琛想到唯微今天穿了一字肩的裙子，露的不少，结果跟着一个老头练歌，心里各种不爽。
他去商场，亲自挑了一套衣服，送了干洗。
等着拿衣服的时候，又给商子泱打了一个电话，“中午送她过来紫山阁，记住，她一个人。”
商子泱，“是。”
他怎么可能送万坤一起去，是怕自己心脏太好命太长吗？
……
练了一早上歌，中午休息的时候，万坤还意犹未尽，不停地指点，“唯微，我刚才想了半天，觉得你唱清明雨上的时候尾音应该稍微处理一下。”
唯微，“哪一句的？”
万坤兴致很高，“所有尾音的地方都加一些你特有的嗓音因素进去，比如遗~忘~，嗯，这样一下，你唱唱试试，我听听怎么样。”
唯微清唱了一句。
万坤很兴奋，“对，就是这样，我们稍微改编一下，效果立马就不一样了！”
商子泱站在门口，等了许久，结果他们两个人出来，根本没有看到他！
他那么没有存在感吗？
还好老三不在，要不估计杀了这万老头的心都有了。
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，追了上去，“唯微，万老师，咱们劳逸结合，中午休息的时候就不要再谈工作的事，可以吗？”
万坤，“你懂什么！”
商子泱，“……”
艺术家都是恶魔，比老三还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