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明煦思索着该怎么测一测，他到底是全然不知道还是说也是重来的，秦欢把门打开了，他赶紧过去问，“没什么大事，是发情期，也没有药物引导，话说你今天送他进宫的？”
柏明煦点头，“是啊。”
“你没闻到？”
“闻到什么？”
“他的信息素啊，他不会悄无声息的发情，肯定你接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，不过那会还没有热劲儿，后面他越来越深入才会如此的，而且你说他和......？”
柏明煦点了点头，秦欢皱眉，“那他们俩恐怕是契合度不低，所以应该也是被影响了。”
柏明煦奇怪，“他有味道，我是军人不可能不知道......啊！”
秦欢更是一脸奇怪，“做什么一惊一乍的，怎么？是什么影响了你铁一般的判断力？”
秦欢第一次见到柏明煦脸红了，还想追问，被柏明煦甩开了，“你别管了，我知道大概了，没事，我闻到了。”
他不是没闻见，而是习以为常了，他和温源在一起了多少年，匹配度100%名不虚传，他闻到了，并沉醉其中，就好像人试闻香水闻得多了，需要拿咖啡豆之类的清醒一下，然后再继续，他没有闻过旁人的，就只有温源一个人的，所以他没反应过来。
而文华是第一次闻见，他也是军人，自然闻到了！
秦欢懒得管了，“行，你心里有数就好，最近尤其需要静养了，正好我听说他们不是比赛完了？正好，再休息一下。”
柏明煦答应下来，“这是自然，那我能进去了？”
“可以，不用住院，雾化完了就带着人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柏明煦进了问诊室，温源正接受药物雾化，看柏明煦进来还和他招了招手。
“还好吗？”
温源点点头，拿智脑打字出来，“还好你来的及时。”
柏明煦心里一软，“秦医生说，你这次是意外来着，不要多想了。”
温源：“嗯嗯，秦医生和我说了，不是就好。”
这对温源来说是最大的善意了，柏明煦如此想，能叫温源心里舒服点也好。